她哭诉待在这个家,她很压抑。
一个二流子给她煮了一碗粥,她就感动地告诉我:“您知道吗?我给我煮了一碗粥,我第一次觉得有了家的感觉。”
我和她爸辛辛苦苦将她养大,她爸怕她工作辛苦,在医院附近给她买大平层让她通勤更方便,我儿子孟宴臣给她买豪车让她出行方便,我为了让院长多照顾她陪着笑脸给院长开车,竟然都不曾让她有过家的感觉?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收养她,把她带到这个家,让她这么痛苦?
可是老许是我丈夫孟怀瑾的战友,他肯定想收养许沁。
我该怎么说服老孟,让他同意把许沁送到孤儿院?
"老婆,许沁这孩子可怜,小小年纪没了父母,若是我们不管她,就没有人管她了,我们把她送到孤儿院吧?”老孟忽然无比痛心地对我说。
我愣了一下,老孟这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不想收养许沁,主动提出把许沁送到孤儿院?
难道,老孟也是重生的?
一时间,我心头的抑郁四散而去,通体舒畅。
我观察老孟的眼神。
痛心、失望、不舍、坚定。
见我不说话,老孟又重复了一遍,似在艰难地割舍:“我们找一家最好的福利院,每个月给福利院寄一笔钱,但不要让她知道是我们寄的。”
我松了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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