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第二天捂着红肿的额头来敲我的房门。
他郊区这套房周围环境不错,别墅的布局都是我喜欢的,就连家具也是我平常一直购买的。
不愧是死对头,就连鉴赏的品位都是这样的一致。
我洗漱完开门,沈殊哀怨地看着我:「吃饭了,张、一、一、」
他每说一个字,目光就要下移一分,故意挑衅似的。
我冷哼一声,一拳头扬了上去。
他捂住眼,龇牙咧嘴:「张一一,你这是谋杀亲夫!」
我怼道:「一个死去的亲夫才是合格的亲夫。」
对!沈殊要是挂了,他的钱不都是我的了吗!
一时之间,我看向沈殊的目光温柔了不少:「宝啊~」
他朝后退了两步,直奔餐厅。
我在后面穷追不舍,无比殷勤:「宝,等会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啊!看看有什么不治之症啊。」
说完,我立即捂住了嘴。
妈的,说漏了。
他闻言,停下了给我舀粥的手,咬牙切齿:「你放心好了,你老公我身体!好!得!很!」
我撇撇嘴,小声嘀咕:「谁知道意外和明天谁先来呢?」
「张一一!」他咆哮道,额头青筋直冒。
我立马偃旗息鼓。
沈殊额头上的伤是我昨晚在车上的时候砸的。
一时没掌握好力道,有点重了。
经纪人和沈殊视频完之后,不情不愿地给沈殊放了三天假。
沈殊满意地挂了电话,抓着我一起出了门。
出来的路上,我非常抗议:「我们只是协议结婚!你没资格干涉我的日常!我们能不能像以前住在家里一样井水不犯河水!」
沈殊一边开车,一边斜睨了我一眼:「你确定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话哽在喉咙里,默默闭嘴。
沈殊爹妈是科研工作者,经常不在家。
他爸妈和我爸妈是发小,沈殊出生就认了我爸妈当干妈,后面自然而然地登堂入室住进了我家,开启了他鸠占鹊巢的生活。
初中高中的时候,我家条件一般,住的还是单位分的老房子。
家里除了我爸妈房间,只有沈殊房间有空调。
所以我也就自然而然地每年夏天……打包被子卷起凉席去沈殊房间地板上打地铺。
你们是没睡过地下,那感觉,真他娘的酸爽啊。
为了占领本该属于我的床,我和沈殊可是没少打架。
每次都是他被我踹到地下去睡。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谁让他打不赢我的!
车子停在一家高级的 4s 店门口,沈殊却没有下车,反而是双手交叉,摇头叹气:「本来是想带你来买辆车的,看样子你是不需要了,真是浪费我一番好意呢。」
我眼睛瞬间一亮,美女能屈能伸!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捧在掌心,一改刚才的咒怨,无比深情:「宝,能和你出来是我无比的荣幸!太感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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