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一贯疼爱秦晴的我老公一言不发。
秦晴一直在给严岩夹菜,他翻了翻菜碟夹了块香菜牛肉给秦晴。
我老公实在忍不了冷声问:「晴晴她香菜过敏,你这个都不知道吗?」
严岩被我老公训了一句,从鼻腔发出一声哼气:
「牛肉上沾了点香菜,又没有多少,哪儿这么矫情。」
秦晴赶紧把碗碟里的牛肉吃了下:「爸爸没事儿,我现在不过敏了,我喜欢吃的。」
严岩递给了秦晴一个怜惜的眼神,意思是原来你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吃个饭都要管着你,怪不得不幸福。
我后来知道秦晴成天给别人讲我对她控制的有多严格,她多么不自由,不幸福。
我只是不许一个长身体的小孩儿吃路边摊,不许她挑食要营养均衡,不许她半夜不回家,不许她交往不三不四的朋友,如果这些都能称为精神控制,那全世界的父母都得死绝。
我轻踢了我老公一脚,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我儿子坐在他们的对面,沉默低迷,我知道他一直以来都对秦晴有意思。
以前为了遏制这个情况,我让秦晴和我儿子分别读两所不在一个城市的寄宿学校,后来他们年纪大了些,我立刻送我儿子出国念书。
秦晴为这事儿一直心里不痛快,认为我阻碍她和哥哥的相处。
我这个过来人,太知道青春懵懂的少男少女会发生多少不能挽回的事儿了。
为此我费尽心力,只期望他们健康长大。
可就连这个,后来也能成为秦晴抨击我的理由。
这一顿饭桌上的人都是心思各异,我却无比开心。
我儿子终于摆脱了救秦晴这个白眼狼而死去的命运。
我甚至主动提出送他们出去。
秦晴的车是我儿子之前买给她,庆祝她本科毕业的。
我看到严岩很自然的坐到了驾驶座,驾驶座旁边的烟灰盒里面全是烟蒂。
车后排座上放了一些工具,扳手螺丝刀之类的,机油还糊在上面,黑油浸浸的。
我肯定这车平时是严岩在开。
这车有几年了,再加上今年特斯电车的爆火,估计严岩就起了让秦晴换车的想法。
我再次承诺道:「你们看好了车给妈打电话,妈给你转钱。」
秦晴温温柔柔地感谢我。
我儿子和我老公特别吃她这套,我以前虽然面色冷淡,心里还是觉得这个女儿乖巧舒心的,如今想来只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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