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落花都要流泪…
这…
“黎国师…这小公子长成这样,这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过女儿家,失了男儿气概?”
淳于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好人看见落花都得哭一场啊?
“要气概做什么?杀人全家么?”
黎姜反问:“不光如此,你还要以身作则,不能让他变成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之人。”
“淳于仆射,除了你,没人能够胜任啊,你是我们大秦国的英雄啊!”
黎姜一顶顶帽子戴下来,淳于越只觉自己肩头的责任越发的重。
他不单单是一位师父,他还是拯救大秦国的英雄!
想到王上对黎国师推崇备至,淳于越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小声凑到黎姜身前问道:“不知黎国师何时有时间,给在下卜上一卦?”
黎姜看了一眼淳于越,故作高深高道:“本国师一日只占卜三卦,今日卦满。”
淳于越脸上流露出惋惜时,又话音一转:“多少人求本国师为他卜卦?本国师都一一拒绝了。”
“但看在淳于仆射劳苦功高,日后是要拯救大秦于危难,本国师便破例为你卜上一卦。”
【这波逼装的满分!】
【为我自己打分99!竖起一根大拇指!】
【剩下的这一分扣在服装道上了,这尚宫局居然没有国师穿的衣服!】
【差评!】
淳于越感激的点点头:“那便有劳国师了。”
于是黎姜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大手指尖轻点手指关节。
嘴里轻声念叨着:“炒锅炒豆,越炒越臭,臭了丢房后,房后有条大狼狗,对你屁股咬一口。”
淳于越没听清黎姜的是什么,只听见几个字,什么豆,什么狗…
“黎国师,您这是在…”
“说了你也不懂。兵临斗者,皆列阵在前。”
黎姜说完缓缓抬起头,皱着眉:“淳于仆射,这个结果不太好呀,你有血光之灾啊!”
黎姜叹了口气看向淳于仆射摇摇头:“本国师算了一卦,你命中有大劫呀!生死大劫!”
淳于越心头顿时一紧,等待黎姜往后说。
心里却无比的后悔去算这么一卦。
你说算到这结果还不如不算呢,这血光之灾听着多令人难以释怀?
淳于越将目光落在那个躺在竹篮里睡得正香的娃娃胡亥身上问道:“将来在下的血光之灾,是应在小公子身上?”
国师是诓骗他,就为了让他好好教育小公子?
【我就知道,谁家好人听说自己有血光之灾,能坦然处之?】
【哼~拿来吧你!】
黎姜摇摇头。
“不是?”
淳于越皱眉思索,不是诓骗他让他好好教育小公子。
“那是应在谁身上?”
黎姜看向淳于越:“本国师的意思是,没卦了,这是第四卦,得加钱。”
淳于越目瞪口呆,说好的隐士高人呢?
“那我明日再来。”
“明日本国师的卦已经被王上预定了。”
“那后日呢?难不成王上将后日的也定了?”
谁料黎姜摇摇头:“王上倒是没定后日,不过长公子定了。”
【生死大事啊,你得多抠啊,一分钱不想拿。】
就在淳于越还要往下说的时候,黎姜开口打断他接下来想要往后排的行程:“我是不着急,淳于仆射不急就往后等等也可以。”
“你要是不怕,就等等,若是血光之灾先来…咱就认命。”
淳于越心里这个气呀,感情今天这个钱他是非花不可了。
“多少钱?”
淳于越到底还是向命运低了头。
黎姜皱眉:“俗气!什么钱不钱啊?这叫诚意,这叫化灾的钱。这都是看你诚意的,我要算怎么回事,这不是变成骗钱了么!”
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
淳于越懒得和黎姜掰扯,掏出钱袋子,在里面扒拉一会,挑出两个秦半两。
直接递给黎姜:“这回国师能说了吧?”
【你可真抠啊!】
【就两个铜板就想让我说点啥?】
【好不容易薅了一只羊,结果薅个瘦羊。】
本来黎姜还想着多提点几句,结果看着他抠抠期期的样。
黎姜敷衍的继续掐指。
“黎国师不用什么其他的工具么?”
淳于越好奇的问道,会不会不准啊?
黎姜没好气儿的看了他一眼:“不用。”
【才给几个钱儿啊,还要求有别的道具配合演出?】
【这么点钱,哪请得起道具组?】
算了一会儿,黎姜才抬头说道:“你这个血光之灾,乃死劫,和李斯有关系。”
淳于越只觉脑子“嗡”了一下。
随即怀疑地看向黎姜,她不会是因为和李斯不合故意这么说的吧。
想要离间他和李斯至交好友的关系,要知道他爬的慢,但朝堂那些明争暗斗都是李斯帮他挡了下来。
“你这不是故意计较我们的感情吧?”
淳于越的表情和小心思自然没瞒过黎姜:“本官与李斯乃至交好友,国师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你当本国师是什么人?童叟无欺你知道么!”
“你这么说就是在侮辱我,侮辱我的宗门!”
黎姜没好气的看向淳于越。
“我才不是那种假公济私,公报私仇的人。这话我是给你放这了,信或者不信都看你自己。”
说完黎姜就要走。
【真有意思,就两个铜板。】
【你还好意思侮辱下我的人格?】
【我真愿意骗你,要不是看在你除了情商低,性格有点缺陷,没什么大过的份上,你当我愿意救你?】
淳于越是有些过分耿直,情商低的可怜,但他不傻。
赶紧在黎姜还没出门时拉住黎姜:“国师还请息怒,在下与李斯实乃至交好友,在下实在不愿相信这死劫是应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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