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心地为我吹凉鸡汤:
「徐妍你知道吧?跟你都是辩论社的,引荐一下吧,我想追她。」
我冷笑一声。
原来如此,我说今天这么反常呢。
他向来如此,有事找我的时候就给个甜枣。
我就巴巴地替他跑前跑后。
对我,他向来志在必得。
可惜,那个万事以他为重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一声脆响落在他脸上。
这个巴掌我想打三年了。
爽!
他愣住了,舌尖抵了抵有些红肿的脸颊,扯出一个笑:
「学她倒是学得挺像。」
凉到刺骨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可惜你越学,我越觉得你恶心。」
我学你妈,发哪门子疯?
再回到辩论社,恍若隔世。
周六例行开会的众人,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我。
我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我没迟到吧?」
有人冷笑开口:「宋大情种走错门了吧,不去男朋友身边伺候着,来我们辩论社干什么?」
我没敢还嘴。
他们讨厌我是应该的。
那个攻略者当年在国际华语辩论赛中途,被裴奕一个电话就叫走了。
那天,我是四辩。
因为我的临阵脱逃,我们学校输得很惨。
可笑的是,那天我匆忙到场,才发现电话里胃痛难忍的裴奕正和朋友喝得尽兴。
他的朋友一阵起哄:「真来了呀!」
他嫌弃地斜眼瞥我一眼,懒洋洋开口:「这个赌,我赢了啊。」
自那天后,我再也没来过辩论社。
我鼓足勇气进门:「我没退社,还是辩论社的一员。」
有人激动地站起来:「现在想起来你是辩论社的一员了,当年……」
「够了!」
社长陈知南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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