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砚行中断通话,转身淡淡道:“我出去一趟。”
素然隐忍着缓缓道:“你昨天答应我,要以夫妻之道相处的,婚姻最重要的是忠诚。”
莫砚行望着她,迟疑了一下,“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跟小初也算是青梅竹马,关系清白,不影响这段婚姻的忠诚度。”
相互爱着对方,还每天粘在一起难舍难分,这算什么关系清白?
素然眼眸酸涩,胸口闷堵着难受。
男人转身离开之际,素然喊住他:“莫砚行,不去可以吗?”
莫砚行脚步一顿,身体僵住了。
太久没有人敢直呼他全名,他突然间有点不适应。
素然望着男人宽厚的背影,酸涩的心隐隐作痛,接近哀求的口吻:“你是有老婆的男人,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安排一位医生去看她好吗?”
莫砚行只是顿了几秒,毫不理会素然的恳求,迈开大步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素然往大床一趴,闭上眼睛不让自己的泪水溢出来,紧紧掐住被褥,气得拳头发颤。
说什么会遵守夫道,只是骗她不离婚的借口罢了。
他明明就很爱很爱白锦初。
太痛苦了,这婚必须得离!
素然默默地下了决心。
莫砚行走出宿舍公寓楼,看守大门的下属恭敬打招呼:“五爷,早上好。”
莫砚行沉稳的步伐一滞,脑海里闪过他承诺素然的话,要遵守夫道。
莫砚行对下属说:“你安排一位医生去白小姐房间看看她。”
下属毕恭毕敬应声:“是。”
莫砚行无奈地轻叹,他会信守承诺,只是素然这个“遵守夫道”,真是莫名其妙。
——
三天后。
素然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
自从莫砚行去接他的白月光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三天了,她连莫砚行的影子都没见到。
她的心情愈发低落,便来到训练基地,要跟这里的战士们学几招防身术
在这雄性荷尔蒙爆发的阳刚之地,素然学武的娇俏身影就显得尤为吸引人。
训练场围满了雄壮的男人。
不远处,白锦初跟着特助程浩走来。
她不悦地嘟嘴,“都三天了,行哥怎么还没回来?”
程浩:“五爷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今天应该会回来了。”
白锦初指着正在练习防身术的素然,眼里闪过一抹冷意:“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程浩:“夫人……”
程浩还没说完话,白锦初碎了一口:“我呸,尊称她夫人?她不配。这女人心机颇深,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害得行哥好惨啊,她以前是做三陪的,淫乱滥交,还……”
白锦初靠在程浩耳边,添油加醋说了一大堆素然的坏话。
训练场上。
素然香汗淋漓,抑郁了几天的心情也变开朗。
“谢谢你,大哥。”素然向对面教她防身术的教练颔首道谢:“我还想多学几招,你能不能再教教我?”
教练笑容可掬:“当然可以。”
话音刚落,程浩怒气冲冲地站上来,睥睨地望着素然,“让我来教吧。”
素然懵了。
教练毕恭毕敬地向程浩打招呼:“程特助好。”
程浩拍拍教练的肩膀,示意他下去。
素然隐约感觉到程特助的不友善,可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为何他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可怕?
“程特助,你要教我什么?”素然谦虚礼貌地问。
程浩一心想给五爷出口恶气,态度清冷道:“近身搏斗。”
素然只能硬着头皮学习。
接下来。
程浩以教学之便,把素然摔得头晕脑涨。
几招下来,她身体快要散架一般疼痛。
围观的战士们都心疼素然,可权力微小,不敢出面阻止。
再一次扑倒后,素然感觉骨头酸痛不已,紧紧握拳:“我不想学了。”
“才刚开始学,还没学到精髓呢。”程浩把素然拉起来,从她后面锁住她的脖子,“如果有人从你身后锁住你脖子,那你应该怎样破招呢?”
素然感觉脖子被程浩勒得难受,快要无法呼吸,哪里知道如何破招?
这时,她的视线扫到场边的白锦初。
她眼神带着挑衅,嘴角噙笑。
这一瞬,素然心如明镜,明白了程浩为何如此待她。
恍惚间,素然听到程浩说:“你应该踩对方脚背,然后掰对方拇指……”
素然听话照做。
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又是一个踉跄,整个人跌趴在地上,胸脯一阵疼痛。
此刻,素然无比狼狈地趴在地上,像个傻子一样被戏弄,被嘲笑,被人当猴子看。
她咬着下唇,紧握拳头,恼火的情绪一点点聚拢。
蓦地,素然感觉手臂被一道厚实的掌心握住,轻而易举地把她拉了起来。
素然站稳后,看见扶起她的男人那一瞬,愣住了。
竟然是莫砚行
莫砚行眸光幽深,棱角分明的五官刚毅俊逸,冷峻的语气质问程浩:“你在教她,还是在戏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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