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曼就是故意的,抢男人嘛,不分手段。
薄鸿君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捏着手机的手发紧,手指的骨节凸起。
那头的声音又传来:“薄总,唯宁的腿要是废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当初她为了能早点成为国际知名舞蹈家,不让您因为她的背景被人说闲话,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现在一身伤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疗。”
薄鸿君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沈秋曼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薄鸿君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唯宁,也算是报仇了。
薄鸿君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沈秋曼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薄鸿君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秋曼丢下是要去哪里?”
薄鸿君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
这话说的隐晦,但江雅竹一下就听懂了,毕竟那碗十全大补汤是她寻名医开的,效果肯定不错。
她冷冰冰的脸瞬间扬起笑容,但嘴里还是责备着:“你是毛头小子吗?不知道轻一点?快去买吧,算了,把秋曼也带上,不行就去医院看看,万一发炎可就麻烦了。”
薄鸿君:……
最终在江雅竹殷切的目光下,他给沈秋曼打了电话,让她立刻换衣服下楼。
听着语气不对,沈秋曼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忙穿上衣服就跑下来。
不想看到的就是薄鸿君和江雅竹面对面站着。
男人低沉的声音异常淡漠:“你不舒服,跟我一起去买药。”
沈秋曼:她什么时候不舒服?
她又看了眼江雅竹,懂了,原来是被抓包拿她当挡箭牌呢!
她不客气的朝着薄鸿君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狗!
江雅竹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涛汹涌,她现在满心都是喜悦,又注意到沈秋曼穿着的紧身牛仔裤,忙说:“回去换条宽松的裤子,穿这么紧不利于伤口恢复,现在天气热,捂着容易感染。”
“妈,您在说……”
说什么呢?
等等,她想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薄鸿君却伸手将她拉过来,沈秋曼没站稳一下撞进他的怀里,被男人给揽住腰身,“我们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江雅竹瞪了他一眼,“秋曼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这么粗暴?要是家庭医生是女的,我早就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了,还用得着你?”
“恩。”薄鸿君应得很随意,而沈秋曼全程不在状态,被他揽着腰带着往外走时也忘了要反抗。
“等等,”江雅竹想起重要的东西,匆匆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拧着一包中药材,“效果不错你们就带回去,平时没事让佣人炖汤里,每晚喝一碗。”
薄鸿君唇角抿起,“留着给爸喝吧。”
江雅竹非常直接,“你爸用不着喝这个。”
沈秋曼:“……”
是不喝就很厉害,还是喝了也挽救不了?
这是她一个晚辈能听的吗?
见薄鸿君不接,江雅竹直接将药包塞给沈秋曼,“快去吧,不能只买药,赶紧去医院看看。”
一路出了薄家别墅,直到坐上车沈秋曼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跟妈到底说了什么?”
对于这个话题,薄鸿君不想继续。
他看了眼还被她抱在怀里的药,眉梢一挑,语气凉薄又带着印骨子里的嘲讽:“怎么?还真准备带回去,每晚熬一碗给我喝?”
沈秋曼怔然一瞬,随即像扔垃圾一般将药扔去后座,不忘补刀:“所以说,还是母亲最了解儿子,知道你不行,连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不行?”薄鸿君单手开着车,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又瞥一眼沈秋曼,“那第一次,是谁被我弄的去医院缝针躺了好几天?”
沈秋曼看着他,眼里反而闪过几分怜悯,“你就没想过,我去缝针可能不是因为你多厉害,而是因为你技术差?你有瞧见哪个女人经历完第一次就去医院缝针的吗?这么独特的例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
薄鸿君眯起眼睛,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浓得几乎要渗出来,他猛的踩下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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