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仰山尖叫躲开她:「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放古代要被抓去浸猪笼的!」
许晴晴顶着那副跟我七成相似的装扮泫然欲泣:「人家只是想请你跳个舞而已……」
她上去想牵住他的衣角,徐仰山立马拍开她的手:
「你这个冒牌货,你要害我被男德学院开除吗?」
「快走开!我的第一支舞要留给夏夏的!」
然后抓起软枕砸到我身上:「老公,你说句话呀!」
……求求你别演了。
许晴晴作为影后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如果眼刀能杀人,我早死八百回了。
我在她注视下弱弱把头偏了过去。
徐仰山罕见地陷入沉默。
我暗道不好,孩子一安静,准是要作妖。
我提着裙子就准备跑。
腿部忽然受力抬不起来。
往下看了一眼后,绝望地闭上了眼。
是的,徐仰山一个滑跪抱住我大腿:
「坏女人!你就忍心看别的不三不四的东西揩我油吗?我就那么没用吗?你沉默有什么用,倒还使得我眼里常含泪水,心里酸甜苦辣十分复杂,脑子里灵光一晃又全部忘记,话到嘴边又讲不出来,一下子整个人就很崩溃,我输了,我输得彻彻底底!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和我跳舞吗?」
我:「……我敢说不吗?」
我现在说不认识他有人信吗?
他立马站起来抖了抖灰,略过目瞪口呆的许晴晴,笑容灿烂:
「夏夏真好,走吧夏夏。」
……影帝颁给你真的不亏。
徐仰山昂头拉我进入圆厅,途中巧妙地避开了许晴晴试图伸过来的咸猪手。
圆厅顶上挂着复古长吊灯。
橙黄的灯光倾斜而下,打在我和徐仰山身上。
眼前的人嘴角含笑,微微躬身朝我伸出手,俨然民国时期的清冷贵公子。
我无语问苍天,好好一个帅哥,怎么没给安个脑子?
徐仰山轻轻在我怀里放下三颗圆滚滚的东西。
他闷声说:「刚好碰到送餐的服务员,就觍着脸要了几颗,找了半个会场才找到你,快吃吧,不然化掉了。」
Neuhaus,我最爱的酒心巧克力。
我捏起一颗放在嘴里。
咬开微苦的外层黑巧,糖壳下香醇的酒精顺着舌尖流到喉咙里。
好满足。
第一次吃到它是在徐仰山的生日会上,他从小帅到大,而那时候我胖胖的,大家都不和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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