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寂受伤还挺严重。
并不像他表现出来这么轻松。
我拿着医院长长的账单,面无表情写了张欠条。
蓝白条纹病号服空荡荡挂在他身上。
我提着一篮子苹果走到他旁边放下。
祁寂只看了一眼:「我不吃苹果。」
我随手拿起一个洗过的:「谁说给你了,我买来自己吃的。」
我不顾他的眼神压迫,从兜里拿出欠条,放在他面前。
「签字。」
「你不是说你有钱吗?」
我诧异:「我有钱的意思是,我给你垫付医药费,我又没说我帮你付。」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还不起吧?」
祁寂被我阴阳怪气刺激到,反手就在欠条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借就借!」
我心满意足拿着欠条离开。
祁寂住院,我过了两天没同桌的日子。
他回来后正巧撞上月考。
我也是这次月考后才发现,原来祁寂的成绩这么差。
老师打印了成绩名单。
除了在睡觉的同学,几乎所有人都围了上去。
只有我和祁寂没动。
他拿笔戳了戳我的手臂。
「你为什么不去看?」
我反问:「你不是也没去。」
祁寂双手一张,往椅子上一靠,我自行脑补出了他未来的大佬模样。
可惜他现在只是个高中生。
并且脸上带伤。
他语气还挺欠揍:「我的成绩不用看就知道。」
这还没出呢,你怎么知道了。
我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口径问:「你考了第几名?」
他大气都不带喘的:「三十名。」
太震撼了。
因为我们班,只有三十个人。
而我是年纪第一。
小小一张桌子,竟然出了两个人才。
一个考了 710.一个考了 170.
初中分流怎么没把你分走。
你是走后门进的一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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