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昱冲我伸出拳头:「宋禾,你就是故意的,我今天要弄不死你,我就和你姓。」
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声骨折的音效。
许安慌忙弯下腰:「子昱,你怎么样?」
许子昱龇牙咧嘴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宋禾,你到底要干什么?」许安痛心疾首道。
「不是说了干他吗?」我手指了指许子昱,「现在事干完了,我也该走了。」
我顺手拎走桌上的一只鸡腿:「爸,别忘了给许子昱改姓,以后他可就是我儿子宋子昱了。」
身后传来许安的叹息声:「你说你招惹她干什么?她就是个疯子。」
我来到一块墓地旁,风吹乱了我带来的花。
墓碑上的女人温婉地笑着。
我把花放在她面前:「妈,我来看你了。」
小时候宋乔经常去孤儿院看我。
我理解她的迫不得已。
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在许家人眼里,就只是个生育的机器。
她每次见我眼圈都红红的,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十岁那年,她说好要带我离开孤儿院的。
可那天她没有来。我在院子里站了一天一夜,看着太阳落下又升起,希望也变成了绝望。
我开始恨她。
就在恨意在我心中疯狂流窜时,我得知她死了。
新闻上说她患了抑郁症,自己抹了脖子。
怎么会呢?
怎么可能呢?
我不信,我想要出去看一看她。
可我却被人关了起来。
后来,我割了老院长的宝贝,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知道,许安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是他让人把我送进的精神病院。
他或许想以这种方式让我自取灭亡。
刚进去的那一年,我总想跑出去,可每次都不如意。
有人监视我。
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慢慢地,我开始在深夜阴暗爬行,黎明学鸡打鸣。
就这样过了四年,监视我的人终于放松了警惕。
他们问我是谁,我说自己是南美洲西部的一种稀有蝴蝶,沃斯尼蝶。
他们乐得哈哈大笑,我就挥动翅膀扇他们几个大耳光。
许安得知我已经彻底疯了,忘了自己是谁,便逐渐对我放了心,撤走了那些人。
再后来,我遇见了王医生,他积极引导着我,我配合着他。
最终,他把我放了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许安可能都已经忘了他还有一个女儿,叫作宋禾。
他的心中只有许子昱和那对母女。
相较于顾川,其实我是先知道的沈音。
因为她是许安的私生女。
不仅如此,她还喜欢顾川。
脚我是故意崴的,我就是为了接近顾川。
毕竟我对自己的脸格外自信。
顾川可能都没注意到,沈音和我有两分相似。
从墓园出来后,我在路上看到一个摔倒的老奶奶。
她艰难地想要起身,可一直起不来。
我突然想积点德,便扶起了她。
可她站起来后却抓住了我的手:「小姑娘,你撞了我,得赔钱啊。」
嗯?有点意思。
我抬头望了望,四周空无一人:「老奶奶,这里可有监控。」
她压低了声音,奸笑着说:「我早就调查过了,这里没有监控。」
「哦。」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然后用了一成的脚力,把她踢到了草丛中。
「没有监控你还这么嚣张,缺德的玩意儿。」我笑出声。
小区门口站着一个 45 度仰望天空的男人。
我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
「宋禾。」他低音炮叫我。
我充耳不闻继续走。
他一个大跳跃跨到我前面。
「宋禾,我错了,我们和好吧。」他低声说。
「什么东西啊,嘴里开摩托?」我挠了挠耳朵。
「电话不接,微信拉黑,宋禾,这么多天了,你气也该消了吧?我已经亲自来向你认错了,你还要我怎样?」他声音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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