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姜竹眨了眨眼,问道,“前面怎么了?”
男人跺了跺脚,“哎呀,总之你们别过去!”
谷知言抬步就要过去。
“谷知言,你不能过去!”
谷知言:“成才不见了,我得去找他。”
说完,谷知言一把推开他,当先走去。
后面的人紧跟上。
那人急得跺了跺脚,“哎呀,我去找支书!”
待谷知言一群人走远,男人咧着嘴笑,哪里有半分着急。
一群人朝小树林深处走去,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声音?”
姜竹一听,这,这不是......
她连忙走到谷知言身边停下来,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这次谷知言没有推开她,“别害怕。”
姜竹嗯了声,紧跟在他后面。
谷知言大声喊了一声,“成才!”
此时,谷成才从草丛处出来了,颤巍巍地来到谷知言跟前,“三哥,有两个人,在打架!”
谷成才一说话,大家就明白咋回事了。
谷知言皱眉,“咱们国家禁止乱搞男女关系,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女同志!”
“成才,带我们去!”
谷成才重重嗯了声,让她抢我的冰糖葫芦!
姜竹怎么都没想到,“打架”的两人会是谷华伟和柳语燕。
他们赶到时,柳语燕衣服破碎不堪,谷华伟趴在她的身上,两人正是忘我,不知天地为何物。
有位女知青吓得大声啊了一声,谷华伟当场吓尿了。
柳语燕连滚带爬地拿起衣服穿上。
姜竹也懵了,随后,眼睛上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遮住,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脏,别看。”
姜竹乖乖地转过身,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支书谷荣和妻子许氏。
看到这一幕,许氏吓得差点晕过去。
谷华伟连忙把衣服穿上,拔腿就要跑,柳语燕伸手拽住了他的腿。
“谷华伟,你不能走!”
许氏大步上去掰柳语燕的手,柳语燕死死拉住谷华伟的手不松开。
“谷华伟,我们这样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许氏一听就知道柳语燕打的什么算盘,拽住柳语燕的头发,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还想要交代?你自甘下贱勾引我儿子,还想着让我儿子娶你!白日做梦!”
柳语燕嚎啕大哭,“是你儿子突然压住我,我什么都没做!”
谷荣铁青着脸,“咋回事!”
一句话把谷华伟和柳语燕都问懵了。
他们也不知道咋回事。
柳语燕见谷华伟想要谷成才的冰糖葫芦,就从谷成才手中夺了过来。
她拿过来给谷华伟吃,谷华伟吃完之后就跟变个人一样,突然压住她,撕扯她的衣裳。
意识到谷华伟的意图,柳语燕就乖乖躺平,让他弄了。
她本来就想嫁给谷华伟,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谷华伟指着柳语燕,“是她,是这个贱人给我下药!我是吃了她给的冰糖葫芦,才控制不住自己的!”
柳语燕大声反驳,“我没有!”
说完,柳语燕四处搜寻谷成才的身影,“是谷成才那个傻子的冰糖葫芦,不是我!”
“你胡说八道啥!”谷知言冷冷开口,“冰糖葫芦是我给成才买的,他不舍得吃,想要给我四婶儿留着,你抢了他的冰糖葫芦不说,还要污蔑他!”
谷成才的母亲杨娜吓得六神无主,听到谷知言的话立刻有了底气,“竟然敢污蔑我儿子,打量着我儿子傻不会为自己辩解是不是,他爹娘还没死呢!”
柳语燕吼道,“就是你儿子给我的!肯定是你儿子想要给其他人,然后糟蹋人家女孩子!”
闻言,姜竹笑出声,“柳语燕,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可信吗?一个小时前,我还见谷成才同志看着冰糖葫芦眼馋,我让他吃,可是他想吃又不舍得吃,就想着给他娘留着,要是有问题,他能给他娘吃?再说了,冰糖葫芦是谷知言同志给他买的,能有什么问题,别是你抢了人家的冰糖葫芦,再偷偷抹上药,故意给谷华伟吃吧。”
“再说了,就算是谷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也是你从他手里夺走的吧?”
柳语燕脑子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无尽的屈辱淹没了她,她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有理说不清。
她看向谷荣,“支书,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是被冤枉的!”
谷荣一个头两个大,别人告诉他,说他儿子和柳语燕在小树林里偷食禁果,他是不信的。
来到这里,俩人就给他当头一棒。
谷荣叹了口气,“柳知青,姜知青说得没错,如果你不抢成才的冰糖葫芦,就没这事儿。”
闻言,姜竹勾了勾唇。
谷荣还真是老狐狸,一句话就把他儿子摘干净了,还顺便说谷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
“支书,我可没说谷成才的冰糖葫芦有问题,谷成才他什么也不懂,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呢?”
杨娜反应过来,“就是!你们抢了我儿子的冰糖葫芦我还没给你们讨个说法呢,你们倒是冤枉起我儿子来了,谁知道是不是柳语燕想要嫁给谷华伟故意给他下药,你想要嫁给支书的儿子自己争取去,想踩着我儿子当垫脚石,也看看我答不答应!”
柳语燕脸憋得通红,有口难辩!
既然不能拉谷成才做垫背,她只能自己争取。
“支书,我和谷华伟都这样了,他要是不娶我,我还有脸见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此时此刻,柳语燕甚至感谢这串冰糖葫芦了。
许氏掐着腰,“那你去死吧,想嫁给我儿子,没门!”
她和儿子都相中了姜竹,除了姜竹,谁也别想嫁给她宝贝儿子!
柳语燕嚎啕大哭,“好,那我就撞死在这里!”
说完,柳语燕起身就朝大树上撞去。
不知是谁,在柳语燕快要撞上来时,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姜竹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谷知言,以及他刚收回来的腿。
柳语燕坐在地上大哭。
谷华伟被她哭得心烦,“你哭什么哭,你早就被人操过了,谁第一次操你的,你找谁去!”
话落,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柳语燕忘记了哭泣,傻愣愣的。
姜竹也震惊了,没想到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咯咯笑道,“难怪前几天柳语燕要扒姜知青的衣服看呢,原来她早就被人弄过,有经验啊。”
柳语燕孤立无援的坐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有无数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她喜欢谷华伟,可是谷华伟不鸟她,她只好给他买东西讨好他,可是她没钱,所以,她就偷偷摸摸地和其他男人搞破鞋。
第一次挣了一块钱,她尝到了甜头,后来次数就越来越多。
她还给姜竹的一百块钱,全都是靠和别人睡觉挣来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谁能站出来证明。
“华伟,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啊,你要是不愿意娶我就明说,不能破坏我的名声啊!”
柳语燕看向谷荣,她知道谷荣把支书的位子看得很重,“支书,既然谷华伟不愿意娶我,那我只能上报,让县里给我一个说法。”
“好了!”谷荣像是吞下一只苍蝇般恶心,“结婚!”
“爹!”谷华伟大声表示不满。
许氏起来去打谷荣,谷荣一把把她推开,“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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