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他中肯地评价。
「是吧?很多东西都是我们赋予意义,才变浪漫的。」
「比如呢?」
「比如月亮被赋予爱意,有人会说『我望着月亮,却只看见你』,也有人会说,『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还会有人说『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话音落下,远处升起了璀璨的烟花,扩散开来,照亮了半边天空。
我惊喜地跳起来,拿出手机拍了又拍,转身去叫既南的时候,却发现他在看我。
目光缱绻细腻,像是错觉。
烟花在群众的欢呼声中落幕,我才将一声「既南」叫出口。
「怎么了?」他问。
我慌了神,半天才结巴出来:「刚刚……看到了吗?那是朕……为你放的烟花。」
他竟配合地点了点头:「谢谢。」
我伸出手:「谢礼呢?没谢礼,没诚意。」
10
上海一别,我回老家过年,再见到既南已经是新学期开学。
也许是因为上海那段奇妙的经历,我对既南更放肆了些,话也更密了些。
他虽然无奈,但回应的次数似乎也多了。
连林瑶都看出了不对劲,悄咪咪问我:「成了?」
「什么成了?」
「朋友啊,看他现在和陈添说的话都不如和你说的多。」
「也许,大概?」
「找机会问问,海底捞这周末就能给你们安排,」林瑶边说边摇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所以晚自习一结束,林瑶就拉着陈添跑了。
我落了单,既南也落了单,我问既南:「要不咱俩一块回家?」
「嗯。」
他背上书包,走在前面。
但他走得太快了,我得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
红绿灯路口,他突然停下,我来不及刹车,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他身上。
他身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单手往后一抓,扶稳了趔趄的我。
再起步时,他放慢了脚步,和我并肩一起走。
我瞄他两眼:「既南,你看我们已经做了半年同桌了,是不是算朋友了?」
他像是思考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
月色清凉,他说的话也挺凉:「不算。」
「还不算?!」我瞬时颓丧下去,「那你说,怎么才能当你朋友,我肯定能做到。」
他嘴角微扬了扬,但又很快扯平:「等期末考试你能考进全班前二十,我们就是朋友。」
我心凉了一截,前二十,这不要我命吗?
但我嘴硬:「没问题!毕竟你会帮我的对吧?你是最能讲题讲到我理解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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