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顾的人从来都不会只有我一个。两人协商,达成友好协定,我不想再纠结妹妹的境遇了,我知道我们回不去过去亲密无间的姐妹生活了,中间始终有一道细微但深刻的裂痕。我盯着她坚定的背影,看来她也想远离冯兰?默默躺回床上,笑出声来,就这样吧!我对自己说。没了妈妈,我们都解放了。她能自由,我也能自由了。我不是小孩,她也不是小孩了。我病态地想:那我抛弃她也可以吧?身体是小孩子又怎么样?我们是大人了,会没事吧?天微亮,昨晚的事就好像啥也没发生一样。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冯兰现在一天不出门就浑身不得劲:有闲有钱,老娘我享享福咋了?我松了一口气,最近冯兰人逢喜事精神爽,空气都清新了。照常给她的杯子放点药、写日记。翻开日记本,里夹带一张纸条:死个人是件很正常的事吧?我拿起纸条,端详着这娟秀的字迹,毫不犹豫地吃了纸条。看来我这个妹妹,也不是个“乖巧”的孩子。我可不想让冯兰死,好好活着不行吗?吃年夜饭时,冯兰宣布下一年唱歌的工作增加了,让我顾着点工作,暂时别花心思上学。冯兰眼睛扫过姜妙,眼神嫌弃但夹杂着嫉妒,不明白那个贱丫头为啥也能得到青睐。随即便对着姜希嘘寒问暖,看到她乖巧的应答,满意地笑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低下头不说话,小口吃着饭。冯兰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闷葫芦一个,和你那个死鬼爹一样。”眼睛像个铜铃似的,他死的时候就该把你一起带走,两个渣滓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我撇撇嘴:“我嗓子不舒服,先睡了。”也不待她回话,回去的时候,想到是该加大剂量了,应该多买点“好药”给她吃吃。想起姜希那个家伙的提议,我才不要,凭什么呢?让她死的这么干脆,那她折磨我几十年算个什么?冯兰马上要换房子了,那个有地下室的房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啧,当年她的第一选择可是这个呢,也算是我尽孝了。我脸上的笑有点变态,嘴角咧开,后腰被顶了一下,姜希嫌弃地看着我,小声地说了句:“姐姐,你笑的太难看了。”说完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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