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然一笑,转身就要走。
毫无疑问,许崇严的退让让楚凌雪心里那杆秤彻底偏向了他那一边。
她双眼含泪拖住对方的手,转而将所有怒气都撒到我身上:
“你这个冒牌货已经让我们错过了三年,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赖在这里!赶紧收拾东西滚出去!”
被赶出楚家时,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雪,让我本就畏寒的身体雪上加霜。
我强撑着来到自己最常去的那家医院,几乎刚踏进门就被人拉进了急救室。
醒来后,还是那个经常照顾我的小护士在喋喋不休:
“你怎么回事,都跟你说了别动怒别受凉,嫌自己命长是不是!”
我尴尬笑笑,没有回答。
其实我从来没告诉过楚凌雪,自己这副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治疗对我来说已经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在尽可能地减轻我死亡路上的疼痛而已。
只是我当时舍不得她难过,所以拜托所有人不要透露我的真实病情,才让她以为我治疗有效果。
我看着窗外雪越下越大,想了想还是给楚凌雪打去电话。
她一直很心疼我,我有点大病小情她比我自己还要紧张。
如果知道我又进了医院,她一定会心软,愿意给我个机会说开真相吧。
可几通电话过去,杳无音讯。
直到打去第五个,终于接听,而说话的人却是许崇严。
电话里的他全然没有在楚凌雪面前的那副温柔劲儿,话里话外只有满满的讥讽:
“你这冒牌货都被撵出门了还敢打电话来?真够死皮赖脸。”
“你都不知道她跟我说她终于摆脱你这个废人的时候看起来有多高兴。所以我劝你以后别再打扰她,她现在身边有我,已经不需要你这个苟延残喘的废物了。”
许崇严的话像淬了毒的利刃深深捅进我心肺里。
我身体的病症是我最骄傲的事,也是我最自卑的地方。
当年为了解救那批被困的小孩,我放了一把火,结果因为掩护他们,我吸入了过长时间的有毒浓烟。
在那以后,我的身体就开始每况愈下。
楚凌雪找到我时,我已经病入膏肓。
要不是她悉心照料,又砸钱砸人脉动用一切关系来救我,恐怕我早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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