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一个多星期,心境平和了许多。
谢凉说,这里很少有极端天气,一年四季都是阳光明媚的。
我说有阳光好,多晒晒太阳才能不生病。
约摸是我最近掉头发太严重了。
我有些畏寒,提前戴上了毛线帽。
谢凉蹲下身子,把我的轮椅固定住。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顾明月的电话的。
她说,纪淮生已经知道我骗了他。
他找到我看病的医院,调取了我的诊断报告。
那天,他疯了一样的找到顾明月,央求她把我的下落告诉他。
可是,顾明月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呢?
就算是刀架在顾明月的脖子上,也撬不开她的口。
早在离开那天,我就掰断了电话卡。
我和顾明月说,我与纪淮生死生不复相见。
纪淮生哭了,我却笑了。
他已经有了许南意,还找我做什么呢?
他说他不许你死,如果你死了,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手机被我握紧了些。
纪淮生,爱上你真的太苦了。
你从前明明那么不愿意被我束缚。
现在我离开了,你怎么反倒不愿意了呢?
纪淮生又变成了从前的那个他。
顾明月说,他和许南意提分手了。
分手的场面很绝情,纪淮生当着一圈兄弟的面甩的她。
激得许南意当场就要去跳楼。
那场面,震撼得要命。
不知道是谁抱住了许南意的腰,把她拉了回来。
反正不是纪淮生。
他就那么冷眼看着许南意又哭又闹,仿佛从来没在意过她。
闹到最后,纪淮生把一杯红酒浇到了许南意身上。
从头淋到尾。
纪淮生笑得狠厉又绝情:如果那天不是你多事去找杳杳,她根本不会舍得离开我。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是我最爱的女人,你不要去找她?
许南意,从前我是不是好脸色给多了,让你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许南意哭得很凄惨,却也不忘诋毁我。
顾杳杳她就是个贱人。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死了,就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
现在她跑去国外了,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生病,说不定现在她正和哪个野男人……许南意的话还没说完。
啪的一声,她的脸骤然被扇偏了过去。
你没资格对她说三道四。
滚。
许南意确实滚了。
她哭着跑出去,结果不小心撞了车。
送进医院之后,被通知以后只能是植物人了。
而纪淮生。
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只是帮许南意预付了未来几十年的医疗费。
男人总是那么绝情。
承诺就像是白纸一样,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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