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的周年礼物……”我抽回手,指腹残留的温度灼得生疼。
“欧洲买回来的香水,其实是她喜欢的吧?”
那个鸢尾花纹的礼盒,和柳嘉梳妆台上的一模一样。
她配文“某人说这个味道让他上瘾”,日期正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陆席整个人僵在原地,精心准备的辩解卡在喉间。
阳光从落地窗中斜切进来,在他脸上划出明暗交错的光痕,像极了当年颁奖礼上晃动的聚光灯。
那时他捧着奖杯说“林姣是我的光”。
如今这道光里却爬满了虱子。
9我拉着行李箱离开时,陆席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拦着我。
东西不多,我只带走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和贴身衣物,收拾起来也很方便。
我将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橱,摆在梳妆台上手机的开始疯狂振动。
熟悉却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我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听说你要离婚?!”
质问声裹着愠怒,“陆席给研究所投了三百万经费,下个月就要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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