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航没有心情去继续想那个怪物的问题,他们身后那一只已经开始朝蒋德豪伸爪子了!
蒋德豪不停在后座躲避着,导致纪航几次差点失去平衡。
纪航腾出一只手,将放在前面的锤子递给蒋德豪。
“豪猪!看你的了!锤他的脑袋!”
“什么?”蒋德豪大声问道,他有一点没听清,也有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电动车上风声实在是太大了,有一些淹没人说话的声音。
“我说!锤死他!朝脑袋锤!”
蒋德豪就算不敢现在也得敢了,因为那怪物伸出左边的前爪扒住了蒋德豪踩脚的位置。
他的头几乎就在蒋德豪的右手边。
好!蒋德豪!上!
他右手拿着锤子,左手拿着扳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右手一锤子上去!
那怪物显然没有料到蒋德豪会来这一出。
只感觉脑子嗡嗡的。
但是由于蒋德豪人在车上,着力点不是太好,所以只是把怪物砸昏了一下,并没有让怪物受伤。
纪航由于蒋德豪在后面挥着锤子,他骑车很难以掌握平衡。
好在,自己车技是过关的,所以就算是蒋德豪在后面乱扭,他也好好的操作着这辆弱小的电动车。
蒋德豪发现自己的第一锤并没有锤得很重之后,便开始蓄力下一锤。
怪物只是感觉脑袋昏沉了一瞬,很快就恢复理智,四条腿继续卖力奔跑着。
怪物终于是和蒋德豪平行了。
蒋德豪这次扬起锤子朝着那脑袋疯狂一砸,一下还不够,他调转方向用尖的那一头砸下去。
这一下,倒是非常用力。
蒋德豪看见怪物的头上开始往外面冒黑色的脓液。
更可怕的是,由于他刚刚太用力了,现在尖端这边的锤子直接卡在了怪物的头颅里!
他根本拔不出来了!
于是,他就这样将怪物拖在地上拖了一路。
怪物早在脑袋开始往外面冒黑色脓液时就已经体力不支了。
这下那尖端物**自己的脑袋,令它真实的感受到了疼痛。
随即,没有了更多的力气去奔跑。
怪物眼皮开始昏沉,四肢开始无力。
但由于卡着锤子,所以它被拖了好久。
直到到了中心医院,路上有一个坎子,纪航驶过去时,车子带着车上的两个人一抖,这才将怪物尸体抖掉。
蒋德豪收回手,感觉自己的手已经快没了。
酸得要命!
这边的路上也依稀能够看见几具居民的尸体,但是比起华源小区倒是好了很多。
所以华源小区作为一个中心,真的非常危险。
纪航的小区,是一个老破小。
这里大多住着老年人,近两年,国家体恤,所以给各个省市的老旧小区都安上了电梯。
终于,到了纪航的楼下,纪航把车锁好,从车上下来。
感觉脚都是麻的。
蒋德豪也是,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像是没有了主心骨。
纪航坐着电梯上了楼,他住在6楼,刚好是这栋楼的最高层。
他当时租这里,就是看中这里交通方便,还有就是清净。
进屋,反锁。
蒋德豪才稍微舒口气。
瘫在纪航家的地上。
纪航喊他起来去洗手消毒。
两人坐在客厅,纪航脱下外套,里面包着伤口的白布条早就是一片血红!
太触目惊心了。
纪航此刻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把蒋德豪吓了一跳。
他迅速拿出纪航家的药箱。
再把白布条解下来。
在扯下白布条的时候,几乎又是牵扯到纪航的伤口。
蒋德豪小心翼翼,却还是抵不过布条与肉体扯开的痛感。
纪航疼得脑门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那伤口,现在已经是黑色的了。
蒋德豪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下子就慌了神。
纪航低头看去,只看见左右两边的肩头都变黑了。
就知道,那怪物只怕是有毒的,自己多半是中毒了,只求自己千万别整出个什么变异的。
虽然目前并没有看到什么变异人。
“拿碘酒······”纪航虚弱的说道。
蒋德豪拿出碘酒,用棉签沾上,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那伤口足足有一个一毛钱的硬币大,圆圆的黑窟窿。
蒋德豪给伤口的周围涂上碘酒。
纪航疼得“嘶”的喊出来。
蒋德豪眼里往外冒着泪花,不停给纪航吹着伤口。
但是伤口这么大,也不是简单吹两下就可以缓解疼痛的。
好不容易消好毒,垃圾桶里的棉签已经占据了半壁江山。
纪航平时喜欢极限运动,喜欢健身,所以家里的外用药都准备得很齐全。
蒋德豪拿出纱布,帮纪航重新包扎。
包扎好后,纪航几乎是快要晕过去了。
蒋德豪端来一杯温水拿出消炎药让纪航吃下去。
纪航说:“豪猪······我快不行了,我等会进房间把我自己反锁了,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
蒋德豪眼里满是震惊:“你在说什么啊!”
“你听我说,现在不知道外面那到底是什么,我又受了伤,我害怕我有可能会变异。所以,安全起见,你知道吗?”
蒋德豪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想说什么,纪航摇了摇头,双手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他回到房间,准备反锁。
蒋德豪冲上来说:“你别锁,我在外面把你锁上,这样我还能监控你的情况,万一你睡死过去了,那你可能真的会死。”
纪航没说话,默认了,蒋德豪找来了一根棍子,上面套住绳子,缠绕住门上的圆把手,又缠住木棍,最后横在门的中间。
这样,纪航就出不来了。
纪航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他感觉自己浑身很沉,躺下后又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可以飞起来。
梦里有怪物在追,也有自己在奋力抵抗,又有妈妈为自己忙碌的身影。
妈妈早就过世了,怎么会出现呢?
梦里,妈妈轻轻摸着他的额头,放了一条冰凉的毛巾在他额头上,守着他,喂他吃药。
“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他感觉在梦里过了很长很长的一生。
······
纪航再次醒来,看到头上的白炽灯亮的刺眼。
他紧闭着双眼,再次睁开。
喉咙里像是有一把刀,他一吞咽,就痛得不行。
浑身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住自己的肩头,完全动不了。
他扭头看去,看到自己的右手正在吊水。
他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
身上放了很多根管子,一直连接到旁边的一个巨大的仪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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