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去看芭蕾舞,要坐加长林肯去。
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大剧院附近停车场车位有限,这种车型又特殊,等会儿停车得多麻烦。
在车上,何飞一直阴着脸,脸色难看得都要滴出水来。
怎么了,我心里纳闷,又有谁惹他了?
莫非我的理解有误,他刚才的合作,其实并没有谈好?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生意不顺利,不开心啊?」
何飞鼻子冷哼:「顺利。怎么会不顺利?」
这冷嘲热讽的口吻,怎么感觉像是对我有意见?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与张总的聊天过程,自始至终,我应该都表现得正常、得体,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
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我确实对张总说了一句:「综合问下来,您的饮食习惯不太好,还是得调整一下。」
看来言多必失。
于是我说:「是不是刚才吃饭,我的话太多了?」
何飞「嗬」了一声:「你也知道你话多啊!平时跟我都没那么多话,跟个胖大叔,竟然聊得那么开心。
「还那么关心他的起居饮食,怎么不多关心关心我?
「最过分的是,他竟然来加你的微信!早知道我自己去谈生意就好了,带你一起简直堵心。」
何飞气哼哼的。
不是吧,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是你非要喊我一起来的,我根本就不想社交好吗。
再说了,我聊的内容就是非常普通的内容,完全没有私人化,你也在旁边的不是吗。
明明就子虚乌有的事,瞎吃什么醋。
我懒得理他,更懒得哄,悠然自得地在车里喝起了香槟。
忽然一个黑影压了过来。
何飞夺过我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我瞪他,他又欺身过来,一个带着香槟味的吻就覆了过来。
怎么回事,霸总惩罚性的吻吗?
有点丧心病狂耶。
又一次大眼对小眼。
何飞说:「以后不理张总了行吗?那家伙原来离婚了,他看你的眼神,一看就心怀不轨。」
我对张总半点意思都没有。
所以坚决不惯他。
我说:「你不能限制我的正常人际互动。」
何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总是怕你飞了。」
「飞不了,又没长翅膀。」我没好气,「妆是不是花了?」
他点头:「惨不忍睹。」
叹气,然后卸妆。
本来只打算卸花了的唇妆,可是卸到一半,发现有点阴阳脸,索性全卸了。
对着镜子,脖子上 bling bling 的大钻石,闪闪发光。
讲真,卸妆以后,这项链戴在我脖子上有点像假的。
像在夜市地摊上买来的那种塑料项链。
我舒了一口气。
果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这样也好,看着像假的,这下应该不会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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