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是这样,在他家也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坐实程雪口中的同居呢。
奕成眼睛微微睁大,仿佛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我脸不红,心也不跳,撩拨他这件事,早就手到擒来。
“时心...”
我掏出父母留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对奕成无比认真地说:“奕成,你也知道,我是陆家养女,是一个陆家可以随时抛却的玩儿意,可我也有真心,虽然大半不堪,可我还剩一点点是干净的,这一点点真心,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
奕成红了眼,小心翼翼:“时心,你的真心永远干净,哪怕是一点点,我也求之不得。”
我感动地与他相拥,好一会,我才想起来把银行卡放进他手里。
“嫁妆。”
奕成囧了一下,虽说是嫁妆,但好像我在给他下聘礼一样。
他笑出声:“乖乖,收回去,嫁妆是得拿在自己手里的。”
哦,原来嫁妆得拿在自己手里。
奕成重新把我搂回来,在我耳边说道:“嫁妆归嫁妆,但以后家里的钱,也是你的。”
家,我喜欢这个字眼。
幸好东西不多,奕成收拾了一天,我们就搬家了。
他的房子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干净整洁,我趴在奕成的卧室们口观察,柑橘香气顺着半开的窗户飘进我的鼻子,馨香好闻。
“站着干嘛?进去。”奕成在身后拍了拍我的脑袋,我开心地往他床上一扑,又软又舒服。
奕成在我身边躺下,忙活了一天,不知不觉也有些累了。
“睡吧。”
我在宣软的枕头里耸动了一下头,握着奕成一只略带粗糙的手,进入梦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卧室里,床头灯被打开,昏暗的光线下,奕成却还开着笔记本电脑在做着什么工作。
见我醒来,他飞速合上电脑,拔下U盘,然后从床头柜端过银耳汤羹。
还温着。
喝了汤之后,我再次陷入沉睡,第二天,床边已不见奕成踪影。
8.
连续三天,我按照奕成在冰箱上的食谱,从冷藏里拿出他提前做好的一日三餐,吃得无滋无味。
我很想奕成,但我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我的手机上,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相反,全都是被我摁断一页,曾经能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
我打算出去找他,甚至想去公安局报案,可是警察连那些绑架我的罪犯都找不到,我能相信他们吗?
我迷茫着出了门,恍惚走到巷口时,忽然被人拽上了车,再次醒来,是在我房间的床上。
准确来说,是陆宅的房间。
房间内一片灰暗,月光透过窗户,却看见一个身影坐在黑暗中,盯着我。
“啊!”我很害怕,往被子里躲去,那人连忙打开灯,过来哄我。
“时心,我是想让你睡个好觉,对不起,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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