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两人走出酒吧,现场才重新恢复热闹。
酒吧外,谢淮舟带着踉跄的虞清羽上了车。
谢婂坐在副驾驶,不可置信那穿着皮衣浑身酒气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自她懂事,从没见过这样的虞清羽。
“父亲,母亲她……”
“没事。”谢淮舟扶着虞清羽不让她乱动,然后吩咐司机,“回别墅。”
车子行驶在安静的街道上,车内也只有呼吸声。
虞清羽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谢淮舟身上。
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谢淮舟捏紧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声:“虞清羽,起来。”
“别吵……”虞清羽皱起眉,不仅没松手,反而还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回到别墅,虞清羽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谢淮舟弯腰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虞清羽身上混杂着尘土和烟酒的味道,他本该先喊她起来去洗澡。
可看着她的脸,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虞清羽了。
结婚八年,她一改从前的顽劣,非要把一些不属于她的形容词套在自己身上。
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她假装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这样的人,怎样都能看出破绽。
是什么让她不再伪装了?
谢淮舟不知道答案,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来,就看到谢婂端着一碗汤站在他们卧室门口,神色犹豫不决。
他走过去:“怎么了?”
“父亲。”谢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给母亲熬了醒酒汤,但敲过门,母亲大概是睡了。”
谢淮舟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给我吧,你回去睡。”
谢婂点点头,转身离开。
谢淮舟推开门走进卧室,偌大的双人床上却没有虞清羽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听到衣帽间里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把碗搁在桌上走过去。
下一秒,谢淮舟的脚步顿住。
只见衣帽间的门敞开着,虞清羽背对门口站在里面,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露背的长裙。
而在她白皙漂亮的脊背上,一朵妖冶的红色莲花赫然盛放绽开!
谢淮舟眸色微沉。
而虞清羽听到声音,回眸望来。
四目相对,她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白皙的手指绕着佛珠打转:“我特意去纹的,怎么样?”
谢淮舟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佛珠。
他瞬间敛起眉,语气冷沉:“放下!”
可虞清羽置若罔闻。
她走上前,拉过他的手抚上后背上的莲花,媚眼如丝:“谢淮舟,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
“荒唐!”
谢淮舟上前夺回自己的佛珠,抬步就要走。
虞清羽却抓住他手腕,将他推摁到衣帽间的门上。
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她直接踮脚吻上他的唇。
唇齿相碰,房间里的气氛逐渐旖旎。
谢淮舟很快拿回主动权。
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回卧室,压着她倒在床上。
虞清羽眼眸迷离,伸手去接谢淮舟衬衫的扣子。
然而刚碰到,男人却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动作。
下一秒,他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虞清羽,别装醉。”
他的掌心明明那么烫,虞清羽却浑身冰冷。
她唇角的笑不见了,忍着被揭穿的难堪攥紧手,声音发哑:“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谢淮舟没有回答。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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