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椅背,垂眼看着方向盘,半晌,抬头问我。
「真的性冷淡?」
我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没关系。这种问题一般稍加干预就能治好。」
「我正好认识这方面的心理专家,如果有需求,可以联系我。」
半晌,我没回答,他就笑着说。
他的嗓音温润,笑得风光霁月。
可是这却让我想起来,白宇霖是 a 大教犯罪心理学的老师。
那么像我这样的变态。
他有看出来吗?
没有。红绿灯过后,他一脚油门,将汽车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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