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我一耳光扇在陈思静的脸上,直接把她脸扇肿。
万籁俱寂,就连吹唢呐的也停了,陈思静不可置信捂脸瞪我。
我一字一句,愤怒中裹挟父亲这些年的不公和母亲生产后的无助:
“陈思静,早些年你没出生,当然没看到爸爸瘸着一条腿上山砍猪草结果半夜腿疼地满地打滚,那个老东西说疼死算了!”
“也没看到妈妈才刚生下你就被她从床上打到厨房去给全家做饭!”
“更没看到我被她用烟头烫掉一块肉!”
我指着她的鼻子,吓得她往后躲,生怕又挨打。
“你可以不恨,但凭什么代表咱妈原谅她!”
陈思静不可置信望向奶奶,奶奶却平静地仿佛这些事儿都不是她做的一样。
“哪有,肯定是你记错了。”
一句记错了,妄想抹平了她这些年造成的伤害。
“你爸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他那腿也是小时候顽皮爬树,我气不过才打重了点,但你看你爸现在多老实,没我他能有今天的沉稳?”
“气不过?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激动上前,恨不得把人撕了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被赶来的亲戚和回过神的大伯拦住。
他们纷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哎呀,都过去了,还记着干什么?”
“就是,家和万事兴,过去的事提它干什么。”
“来来来,喝酒吃菜,继续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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