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了。」我开诚布公,「我们是什么关系?」
楼宴。
我凝眉看他。
这个名字在心中百转千回。
却愈发酸涩。
他避开我的眼神,神色冷淡:「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顿了顿:「上次刷本,我们一夜风流啊?」
看不出来,我还有这种体验。
楼宴冷笑:「我劝你,再好好想想。」
他身后的黑雾边化作爱心状,边叽叽喳喳:
【大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夫人盼回家了,好感人。】
【我觉得大人现在背地里,嘴都要咧成 TypeC 了。就是面上还在 strong,你们觉得呢?】
飞虫嗡嗡回应:【我们不敢觉得。】
我难以言喻地看向那些隐在黑暗里的蜘蛛飞虫。
【嗷嗷嗷,夫人看我们了。】
【大人是不是忘记了,亲了夫人,夫人就能听懂我们说话了?】
楼宴的脸色微不可察地一僵。
看得出来,他正在极力维持自己的高冷风范。
喉头轻滚,冷冷地丢下一个滚字。
周围顿时重归安静。
楼宴站直身子,慢条斯理地说:「自己跟上。」
甬道很长。
楼宴走得很快。
我着急跟上,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一时踉跄,险些摔跤。
疼痛却没有如意料之中传来。
楼宴稳稳地扶住我,顺势钳住我的手腕。
「走路也不知道看着点吗。」
看似埋怨。
实际却是关心。
腕间,和他冰冷的指尖贴在一起。
昭示着我们的亲密。
没有呼吸、冰冷的体温、可以化作人形——楼宴是这个副本的 boss。
而我看起来,和他关系匪浅。
穿过甬道,楼宴带我来到一座古老的城堡前。
古堡荒芜已久,大门处草木丛生。
窗户也破烂不堪。
我抿了抿唇,楼宴就顿在原地。
他挥挥手,包裹着的浓重的黑雾散去。
古堡顿时焕然一新。
我看向楼宴,他却好像没有察觉。
说得风轻云淡:「顺手修整一下,不是为你。」
这样吗?
视线往下。
甬道出来,副本里正是白天。
楼宴却还紧握着我的手。
没有放开。
【蛛蛛们诚不欺我,爸爸嘴都要笑烂了,还在这死装。】
【妈妈,是我的妈妈。】
【妈妈,我好想你呀。】
我顿时石化:我和他连孩子都、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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