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打得不过瘾,还想继续,但警察已经到了,她只好可惜的将脚收了回来。
石鸣上前制住李志强,将他头上的泡面桶给拿开,尽管泡面桶里已经没有残渣和汤水,但他的头发上还是一股泡面味,而且头发上还沾了不少油。
石鸣看的一阵恶心。
没了束缚的李志强又开始破口大骂,不等石鸣和林洛他们阻止,就听小姑娘清越的嗓音不紧不慢将李志强的罪行说了个干净。
听着李志强那败类还在说什么只要他能出来,一辈子也要纠缠她让她不好过,还什么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时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不顾在场这么多警察在,直接冷笑着开口。
“七月十八号那天傍晚,你揣着这把厨师刀提着两斤二锅头出门直奔你的好兄弟家,有预谋的对其谋财害命这些警察都知道,那么我们就来说点他们目前还没有查到的吧。”
“十九年前,林城市五岁女童被诱拐虐杀在林城郊外废弃的防空洞内,警方侦办得到的线索太少,至今都还是悬案,我说的没错吧,警察同志。”
时一侧头看向林洛。
“没错,以前刑侦手段有限,加上线索确实较少便成了悬案,老大正打算将近二十年来的悬案重新案件重启……”
石鸣话未说完,得到了林洛淡淡地一瞥,他赶紧住嘴。
时一也不在意,继续道:“十九年前,你二十岁,刚来林城打拼,因偷了工头的烟钱被工头带人狠狠揍了一顿。”
“第二天你遇到了五岁的星星,将她诱拐至防空洞内,你体内恶劣的犯罪因子让你对一个五岁孩童下手,将前一日工头他们殴打在你身上的伤全发泄在星星身上。”
“听着她惨叫的声音,你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变态,最后将她殴打致死,那是你第一次杀人。”
“过后你拿走了星星头上的发卡,和你后来的“战利品”一起放在你老家房间的房梁上面。”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警察,她在诽谤我,我要告她!”
“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时一展颜一笑,明媚的笑容在李志强的眼中仿若恶鬼索命。
“警察同志,我刚刚说了十九年前是他第一次杀人,他第二次杀人是在十年前,死者是一个拾荒老人。”
“与七月十八号那日杀害张维一样,见财起意。”
“他把拾荒老人杀死,将老人辛辛苦苦攒了三年的五万块占为己有,老人拾荒时捡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老人用来装辛辛苦苦卖废品得来的钱,公文包和钱被他一块拿走,如今公文包和星星的发卡一样被放在他老家的房梁之上。”
“公文包里最里面的夹层里有一张小孩的照片,那是拾荒老人被拐的孙子。”
李志强在她说起发卡被他藏在老家房间的房梁之上时,整张脸如同被雷劈了一样。
身旁无数双警察的眼睛在他身上不停的扫视,他拼命想将慌乱藏起来。
没想到这个女人又说起那个流浪汉的事!
包里夹层里面的照片还在,他本想着作为纪念,没想到却变成了证明自己犯罪的证据!
“你......不怎么知......不,不对,你在胡说,这个臭娘们在瞎说,全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一条人命或许看在他认错积极还能给他判个死缓或者***,但三条人命压下来,他不死都难。
李志强这会儿才知道慌了,更让他恐惧的是这个女人她什么都知道!
时一没有理会他的垂死挣扎。
“以你这样恶劣的行为必定会被判***,很有可能是立即执行哦,你也别想着做鬼也不放过我,因为不放过你的,是我。”
时一眉眼弯弯,嘴角含笑弯腰靠近他小声道:“我会在牛头马面将你带去阴曹地府服刑之前先让你感受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然后再让他们带着你去油锅地狱和刀山火海地狱,你将在那儿度过百年时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啧啧啧,服刑百年后再将你投入畜生道,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不——不会的,不会的......”
李志强被吓得神情恍惚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看向时一,一直挣扎着往后退,恨不得马上和警察回警局也不想面对她。
看着李志强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林洛给了石鸣一个眼神,“小石,你们将人带回局里。”
傻了的队员听到老大的话瞬间回神,“是,老大。”
石鸣顿时明白,趁他病要他命。
这时候对他审讯最简单快速。
三起案子啊,这效率,杠杠的。
人被带走了,时一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子,微微抬眼和面前的林洛对视,她嘴角漾开笑意,白净泛着肉粉的手掌抬起在林洛面前摊开。
“警察同志,嫌疑人我已经给你们抓住了,还给你们提供了另外两个案子的线索,你看悬赏通告上的2万元奖金?”
瞧着反差如此大的女孩,林洛差点绷不住笑了出来,但好在什么大场面她没见过,平静地看着她。
“你好,悬赏奖金会在破案半个月内可拿到,而且鉴于你方才提供的消息,现在需要你回局里配合我们做一个笔录。”
一听半个月,时一脸上原本笑吟吟的表情唰地一下变得比苦瓜还要难看。
一个小时后,林城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问询室。
林洛:“姓名。”
“时一。”
“你是怎么知道幼童虐杀案和和拾荒老人被杀案的嫌疑人是李志强的?”
时一整个人蔫蔫的,无精打采道:“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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