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车马喧嚣,那四个字让白鸢心里莫名一刺。
她几乎想直接转身就走,可触及蒋斯宴平淡的眼神,又觉得不服气。
她拉开后座的门,坐了上去。
驾驶座上,蒋斯宴的唇角轻轻勾起。
蒋斯宴启动车子,车窗关闭,车厢顿时安静下来。
白鸢沉不住气打破了沉默:“蒋医生怎么刚好遇见我?”
蒋斯宴微抬眼,正对上后视镜里白鸢的眼神。
他开口,声音低沉:“特意来接你的。”
白鸢瞬间心跳加快。
蒋斯宴却在下一秒挪开视线:“开玩笑的,刚好药代在附近请吃饭。”
白鸢攥紧了手,不想再多说一句。
大G停在小区门口,白鸢淡淡说了句‘谢谢’,拉开车门就要走。
蒋斯宴却喊住她:“不要再拉黑我,白鸢,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用不着我的时候就丢到一边,用得着的时候,连句谢谢都这么敷衍。”
白鸢顿时怒上心头,一转身就对上蒋斯宴如同深潭般黝黑的眼。
他说:“拜托了。”
白鸢怔住,看着他的车子从眼前消失不见。
半晌,白鸢抿紧唇上楼,刚拿出钥匙,门就开了,林婉扶着门把手,一副八卦的样子嘿嘿笑着。
“鸢鸢,怎么是蒋斯宴送你回来的?”
白鸢勉强笑笑:“只是顺路。”
林婉挑眉:“你们俩顺的哪门子的路?”
见白鸢不说话,林婉急了:“鸢鸢,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现在想跟他怎么办?”
白鸢一僵,随即若无其事的开口:“他结他的婚,我生我的娃,两不相干。”
闻言,林婉叹了口气:“也是,他都要结婚了……”
白鸢心口一阵抽痛,低着头朝房间走:“今天我有点累,早点休息啊婉婉。”
两人谁也不知道,小区的不远处,本早该离开的黑色大G静停路边。
半夜,白鸢迷迷糊糊醒来,身下一片黏腻。
她起身开灯,床上刺目的鲜红让她瞬间惊醒过来。
她怀着孕,不可能来大姨妈。
白鸢声音发慌:“婉婉!”
林婉穿着睡衣冲进来,见状连忙拨通了医院电话,却一直提示占线。
白鸢只能拨通蒋斯宴的电话。
“蒋……医生,我流血了,医院电话没人接。”
蒋斯宴嗓音低沉:“我马上过来。”
十来分钟后,门被敲响,蒋斯宴走进来。
看着床上惶然无措又狼狈的白鸢,他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就往外走。
一个小时后,白鸢坐在病床上,面带茫然。
蒋斯宴走过来,漆黑的眼睛里淡漠无边:“可以回去了,这样的乌龙不少见,你也不是第一个。”
白鸢低着头,耳朵尖红的像要滴血。
根本没有人告诉她,原来怀孕时期身下流血是正常现象。
林婉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穿梭。
她夸张的打了个哈欠:“哎呀,我好困,我回家睡觉去了,麻烦蒋医生照顾一下我们家鸢鸢哈!”
说完,也没等两人说什么,她闪身出门。
病房里顿时只剩两人。
白鸢迟疑许久,才说:“今天麻烦你了……”
蒋斯宴正要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听了两句,脸色一变:“虞柳,你在哪?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蒋斯宴礼貌却疏离的开口:“我叫护士来看护你。”
白鸢还没反应过来,就只看到蒋斯宴急切离开的背影。
她默默坐在那里,心脏一阵阵抽痛。
就在不久之前,看着蒋斯宴冲进自己的房间的那一刻。
她几乎错觉自己对他还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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